凛冬季节(杂食且暴躁社畜)

年纪大了没有心情哄小女孩,让我不爽的都会进我黑名单。虽杂食只做la饭,爱看不看

一点杂想

我很害怕的是,对于冯宝宝而言,张楚岚也许只是另一个狗娃子。她在未来会遇到一个又一个狗娃子,为她前仆后继,为她赴汤蹈火,每过百年,都有一个狗娃子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任劳任怨地给她做奴隶,为她做张楚岚和狗娃子做过的事。


这样一代又一代,是意志的传承,也是历史的轮回。

她也许会在夜里偶尔想起其中一个人的名字,可慢慢地,那些记忆混淆了,模糊了,她的生命中只剩下一个男人——那是无数个狗娃子,无数个张楚岚的重叠在一起的影子,一个又一个,色彩越来越深,分辨率却越来越低。


很久很久以后,她会不会依然穿着那身“哪都通”的员工服,在经过四川的一片有竹林的深山时,她会对身后的另一个少年说,我就是在这里遇到狗娃子的,而在经过另一片曾经被雷劈过的坟墓时,她突然拍拍脑袋,我就是在这里遇到狗娃子的。

她身后的少年满脸疑惑,宝儿姐,你到底是在哪里遇见狗娃子的哟?


邋遢的女孩捏着下巴,露出了一点并无用处的思考的表情,最后她一拍那少年的脑袋,拍得他龇牙咧嘴。她眨了眨黑亮的眼睛,操着一口几百年不变的四川方言。

诶哟喂,我这脑壳儿,咋个记得清这么细的东西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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