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冬季节(杂食且暴躁社畜)

年纪大了没有心情哄小女孩,让我不爽的都会进我黑名单。虽杂食只做la饭,爱看不看

想象了一个表现死亡的镜头

雷狮把安迷修放在了床上,给他掖好被子时,后者扬起苍白的面容轻声恳求,你再给我弹一支曲,好不好?


于是这空旷的房间里就有了琴声,他弹的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首叫狂妄的曲子,如今这曲子被他改了改,降了几个调,听起来一点也不狂妄了,反而有点柔弱。


黑白的琴键起起伏伏,如一黑一白两只交颈的天鹅,一边厮磨,一边踏出哀婉的节奏。雷狮闭着眼睛,不敢去看后面的情形。可他依然觉得,这舒缓的旋律却是一条无形的绳索,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又一点勒紧他的咽喉。


他不敢确认背后的人的情况,不敢确认那人的目光是否还追逐着自己,不敢问他是否喜欢这首曲子,因为他害怕听不到回答的声音。


于是他只能弹奏,一刻不停地弹奏,直到弹完这支曲。



于是琴声悠扬着,流淌着,仿佛会像时间一样,永无止境地奔流下去...



突然,琴声停了。


半拍后,它又再次响起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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